五年前谁也不愿接手的烂摊子,他不辱使命辛苦经营才有今日的气象,没想到苏叔这个老伙计尽然有点眼红了,真是人心不可量也。
“哈哈哈!车爷,刚才戏言,都是戏言!让我成日待在这巴掌大的田庄里管理吃喝拉撒,还不如要了我的老命!兄弟莫要生气!”
看到自己的戏言惹老伙计生气,苏叔赶紧上前抱歉道。
“既然是戏言,我们兄弟今晚就把酒言欢不醉无归!哈哈!”车叔也是豪迈大气之人,见苏叔悔过立马下坡不再追究。
“自家的酒酿,那还不敞开了喝,你老车到时可不许吝啬!”
“要多少有多少,老爷少主家的酒酿,只要主人家不见外,与我这管事的家老有个毛关系!”
两位老伙计一笑泯恩仇,顺带把皮球踢到了我这个少主人脚下。
在我们商队到达陇西庄园的第二天,咱家的太学生武威二弟从建康城里的太学院匆匆赶了回来。
身着白色宽衣博带,头裹黑锦纶巾,身长八尺,玉树临风。
继承奶奶吐火罗族血统的缘故,武威尽然有一双天蓝色、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真乃才貌双全的士子美男也。
当年离开清风泽家园时还是总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