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又是忠良之后,还请就坐奉茶。”
待陈龙坐定,陈纪问道:“文龙此去,可是往洛阳求官?”
陈龙拱手道:“族长见问,我自然知无不言。我此去洛阳,欲以金钱贿赂宦官,求为家乡一县之长,族长以为如何?”旁边的陈甬大惊,却又不敢言语。
陈纪变色道:“如今朝堂之上,宦官弄权,陷害忠良,我陈家向来不出仕,更无贿赂之辈。不看你同宗份上,将你赶出此门。你这就去吧。”说着端起茶盅重重一墩。
陈龙连忙站起拱手道:“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早就知道族长家的品德,特相试耳。吾闻老族长因党锢之祸,从此放手朝堂,隐居在此,不再出仕。然我欲为好官,施行仁政,为百姓谋福,族长以为如何?”
陈纪闻言,颜色稍缓,点首让陈龙坐下,道:“贤侄有志如此,我当然不胜欢喜。然时势纷乱,民不聊生,吾也只能祝贤侄好运。为百姓谋福,何其难也,不知贤侄如何才能做到?”
陈龙道:“吾闻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也。百姓所求,不过衣食住行四个字。我若为一郡之守,愿削减赋税,还地于民,倡农办学,设置医馆,严明条例,惩治贪官,限制军阀,与民生息。生产所需,均由政府供给,劳动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