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如果带着我的书信,也怕半路被人搜出来,反倒害了胡济性命。”张宁抿着嘴角,仿佛下定决心似的说道,语意中尽是情意绵绵:“龙郎,我本想此次逃出洛阳之后,再也不与龙郎分离,奈何时势所迫,朝堂饕餮之徒,豪门世阀之辈,容不得父亲。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说到此,已是流下热泪。
这还是张宁第一次称呼陈龙“龙郎”,陈龙听出张宁话中的酸楚之意,不由紧紧抱住这身世飘零的美女,感觉张宁热泪,撒湿了自己的宽肩。
张宁哽咽着继续道:“此次与龙郎分离,我欲赶回冀州,寻找父亲,帮他和朝廷的兵马决斗,希望可以全身而退。如果不幸身死,龙郎切勿以我为念。只愿你竖起雄心壮志,早日崛起,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那时再告慰我在天之灵。”说罢,哇的一声趴在陈龙肩头痛哭起来。
陈龙心下惨然,显然张宁预感到父亲的灭亡就在眼前,竟然下了必死之志,说出这番遗言。心头渐渐涌起保护怀中玉人的豪情,在张宁耳边低语道:“魅娘吾妻,莫要说这样悲伤的话,逃出洛阳之后,我和你一同去冀州,誓要保护我岳父安全。”
张宁泪眼大睁,看着陈龙,见陈龙坚定点头,不由道:“龙郎,你有雄心壮志还未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