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烽烟,百姓流离,只有我零陵稳定繁荣,你不顾衡阳百姓福祉,拒不顺我,还领兵割据于此,却又是何居心?”
谷建听的一声不吭,一脸不忿。陈龙又道:“你兵败被擒,又不肯降我,本应取汝头颅。然我念你还有几分风骨,也没有什么劣迹,来人,松绑,任他自去!”
谷建听的一呆,直到绑缚尽去,才清醒过来道:“你不杀我,不怕我到刘景升面前告状吗?”
陈龙哼了一声道:“何进我都不怕,会怕一个区区刘表?周仓,再给谷建拉匹马来,别让他在刘表面前说我小气。他的妻小,任他自取。”
谷建咬着牙走出大堂,望见大堂外的青天,只觉恍如隔世。天地之大,凸显自己之渺小,自己遇到陈龙这样的人物,却不肯归降,会不会是自己一生最大的错误?
谷建匆匆去取妻小,路上看见青龙军秋毫无犯,百姓安居,不由叹息几声。他本就没有官职,一身布衣,领着妻儿老小,哪里还有勇气到刘表面前告状,一家人晓行夜宿,凄凄惨惨,自回农村老家种地为生不提。后来谷建之子谷朗为陈龙效力,此是后话不提。
众将见陈龙轻易放了谷建,都有些不解,黄盖问道:“主公,为何放过谷建?若他真去刘表那里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