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事,孰轻孰重、孰疏孰亲,都处理得很恰当。黄祖每每拉着祢衡的手说:“先生,这正合我的意,和我心中要说的话一样啊。”祢衡每次都用俾倪的眼光看黄祖,仿佛是说你这个大老粗。
黄祖的长子黄射,倒与祢衡成了特别亲密的哥们儿。黄祖躲了多日,不见陈龙特使,心里着实举棋不定,既不愿意将江夏拱手相让,又怕失去了有利的投降时机,被陈龙列为必须消灭的黑名单。今天奉父亲之命,来试探步鸷,实际上还是想知道自己投降陈龙之后,还能不能做江夏之主。
黄射一番试探,没想到步鸷稳如泰山,于是让祢衡与步鸷打赌,欲画地为牢,将步鸷困在此地,成为黄祖手里的一个与陈龙谈判的砝码。黄射以鹦鹉为题,令各自做鹦鹉赋,本以为祢衡才思敏捷、文采天下第一,拿下步鸷乃分分钟事,不料祢衡一篇文采风流的鹦鹉赋洋洋洒洒写完,再看步鸷,也已经扔了秃笔,得意洋洋看着祢衡。
祢衡见状,也暗自心惊,两人互换了竹卷,细看对方文章。黄射面色不善,见祢衡边看步鸷的文章边点头,不待两人看完,扬声道:“子山果然名不虚传,失敬失敬。我看子山和正平都是天才绝艳,此赌约不分胜负,就此作罢。”说着领祢衡就走,步鸷道:“黄公子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