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兼书房。陈龙何其敏感,眨眼间心中就生出两个疑问,右边酒窖,似乎与整体格局格格不入,不知道为何专门安排酒窖在这里。还有就是上下进出的都是男性仆人,而且身材健壮,难道都是为了主人的安全特意安排的军人?
麴义让从人守在门外,亲自带领陈龙和公孙瓒进入中间的房间。房间里点着几根白蜡,视线昏暗,陈龙运足目力,终于看清了躺在中央床榻上躺的正是田丰。只见他面色灰败,双眼呆滞,哪里还是昔日那个明察秋毫的田丰?
陈龙趋前,问道“元皓,没想到你大病若此!究竟怎么回事?”田丰听到陈龙声音,勉强翻起眼皮,那眼神虽然看见陈龙,却明显陌生,陈龙想起昔日见面,自己还是龙珠,不由暗骂自己糊涂,说道“我就是龙珠的主公,南乡候陈龙。”后面的公孙瓒也发生慰问,麴义也趋前看着田丰。
本以为田丰的眼神会有所变化,没想到田丰仍是那副没有希望的眼神,并不答言,只是瞪着东面的墙壁发呆。陈龙扫了一眼东面的白墙,只见龙飞凤舞,似乎写着一首打油诗。麴义说道“田军师喜好杯中之物,还特意在家里弄了酒窖,这首打油诗就是他某日酒醉后涂抹的,也不知写些什么。也许是喝酒喝出来的病,不幸得了疱疹,大夫说只能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