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很是看重许家那位大公子,依着她那脾性,估计也是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席昭上前道。
“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只不过是因为还没撞疼罢了,你们只管看戏,不到万不得已不许出手!”
席昭和苏钦抱手俯身。
“属下遵命!”两人齐声道,说着就退了下去。
临王回过眸子微微垂首,看着那古琴上面燕过重山的绝美雕绣,不自觉又看了看腰间的结发铃。
“以前我总觉得你太无情,拿天下任何一人都能做棋子,没想到……我也会有与你一样的一天,也这般无情的拿一个不相干的人做棋子。”
说着他沉眉无奈一笑。
“现在我终于懂了你当初的境地,身在其位,为皇嗣、为一方民之所依,总是在博弈,以一人博万人,以一失博长治久安,或许你也曾经纠结,纠结一人和万人有何区别,最终却还是为了那一万人,不得不去舍去那一人!”
他低声说着,似是在自言自语,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自嘲。
……而此时,临君城西城的死牢里,昏暗的透不见一丝光亮。
林越清被推搡着进了死牢,恶臭汹涌而来,她的双手带着镣铐,眼神扫视着空置的牢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