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了深邃的黑。
此时再多言只是徒增伤感罢了,夫妻俩便未再说什么,倒是怜香姑娘现先行口了。
“今日比昨日又冷了几分呢。”
“天虽寒,却实是渐暖,只是心中若是烦闷,便是晴天也只是阴雨绵绵罢了。”
“我在人前总是笑着的,那舞和笑便是我的生计,再多的烦闷也只能是放在心里,日子久了,这心自然便没有了暖意。”
“许多事憋在心里久了,自是难以释怀,若是有机会吐露出来,兴许便会雨过天晴了。”
“可这些年长安来来往往无数人,我也识得了不少,却终究难遇知音之人,又能向谁倾诉呢,也便只有同公子与姑娘方才能说上几句。”
怜香姑娘虽是名满长安,却真正是极孤独的,很难遇到真心人,只是为那些贵胄公子助兴罢了。
虽此前有幸遇一有缘人,大抵也终是过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罢了。
“姑娘与那陈公子极是有缘,他待姑娘也是一片真心,不知姑娘是如何考虑的?”
“真心与否还难有定论吧,他这一去便是三载,也不知何时才会再到长安,兴许也不过是敷衍罢了。”
“姑娘不是说常与他有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