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那远方,一排手持骨矛的武士,挥舞皮鞭,驱赶着几头野猪拉着的囚车缓缓驶来,野猪嘶鸣,每每想反抗便会挨上重重一鞭,不得不奋力拉车前行,画面即可笑又诡异。
说可笑,自然是乐晨看来不值一哂,毕竟这些蛮子在他面前便如蚂蚁一般,但若是正常人见到这一幕,定然心胆俱寒浑身起鸡皮疙瘩,觉得即可怕又诡异了。
那囚车里,自然便是蛮子所呼唤的“牺牲”,也就是祭品了。
乐晨举目向囚车望去,立时一呆,却见囚车里,是三条人影,其中一名身材高大之人正面相自己这个方向,此人秃头,一张标志性的大饼脸,不是别人,却是曾经的金山寺俗家弟子,因为唐家之事在十七年前和自己较量过,并且要拜自己为师傅的虎叔,香港一行和那血族恶斗,自己当时是个修行白丁,也全赖他帮忙。
当年他说要回师门做十年师门任务,而自己则在神 壶中困了十七年,从此便天各一方,有时想起他,也不禁莞尔一笑,还准备等此间事了,或许会去金山寺走一趟寻访下这位故人,却不想,今日在此见到。
只是,他怎么会被蛮子们所擒?他师从金山寺,乃是在大宋花花世界中,又怎会来这北域不毛之地?
乐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