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也就不再问，目光看向远方。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走了一会儿，火舞不时偷偷瞟向乐晨，令乐晨一笑：“有什么话，你想说就说吧。”
火舞犹豫了一下，终于小声问：“你，你在战场上，经常杀人吗？”
乐晨呆了呆，点点头，“嗯，我杀过很多很多人。”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颗蔚蓝的星球，围绕着那个蔚蓝星球的世界，自己杀戮极多，现今，还回得去吗？
“你，你为什么要杀自由军呢？他们是为了自由而战，是吗？他们誓要给奴隶自由，对吗？”
说起“奴隶”两个字的时候，火舞声音在微微颤抖。
乐晨又是一怔，显然，火舞会错意了，以为自己所说的“杀人”，是和叛军作战。
而且，自由军或者说叛军各部，虽然在对抗帝国统治上方向目标一致，实则其大大小小组织怕也有几千个，每个反叛组织都有自己的宗旨和信仰，“给奴隶自由”云云确实是一些叛军组织的主张，但和自己作战的红衫军各部，显然没有这般崇高的理想，红衫军许多头目，本身便蓄奴贩奴。
不过乐晨自也懒得解释这些，看着火舞微微颤抖的身子，知道她是鼓起很大勇气才会和自己说这番话，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