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看了崔大神儿的书,才开始自己研究,终于我把自己能感觉到鬼的事儿整明白了。回过头一合计,当年肯定是有恶鬼缠住了小舅。”
高亮一拍桌子,桌上的杯子都翻了,啤酒撒了一地。
“妈的!这玩意儿太害人了!既然让老子有这特殊能力,就是老天爷让我替天行道!以后见一个收拾一个!告诉你大彪,我一定跟徐老道好好学道法。见一个收拾一个,见一个收拾一个!”
高亮一直喝到下午四点多,反复强调着见一个收拾一个,最后把医院门口小店吐了三遍才回来。
看他醉成那个样子,我替他值了一个夜班。好在徐老道病好得多了,不太需要人照顾。
夜里两点多,高亮躺在陪床上还没有醒过来。我瞧了瞧病床上的徐道全,这两个人像打乒乓球一样你来我往地打着呼噜,这个呼那个吸,那个呼这个吸,声音此起彼伏。
明天还要上班,无论如何不能熬着。我轻轻地把两个沙发拼起来,刚要躺下休息一会儿,忽然有人敲门,声音很小:
“笃,笃,笃……”
我没理会,肯定是谭希希,只有她怕打扰病人,敲门声那么小,一会儿她自己就推门进来了。
隔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