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子只穿了个跨栏背心,显出了一身遒劲的肌肉,也背着个背包,边跑边喊:
“来了来了!要啥玩意儿?”
那个老二说道:
“烟呢?”
“搁车里呢!”
“哪有?”
老二这么一问,络腮胡子不耐烦地推开鸭舌帽,蹲下身子,打开白铁皮手推车车门:
“我给你找,你看!不就在这了?”
个隔着车,我看不见络腮胡子在里面掏着什么,只是觉得这包烟买得太不容易了。正等得心慌的时候,忽然听到络腮胡子一声喊:
“动手!!”
动手?动什么手?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鸭舌帽飞身跃起,左脚在铁皮车子上一蹬,右腿的膝盖就贴到了黄尖的下巴上。
这一膝盖“砰”地一声,磕得黄尖脸都变了形,肥硕的身躯向后飞去。我感觉脖子上一紧,红绳被拽得笔直。
络腮胡和鸭舌帽配合得真默契,在铁皮车子里抽出一把大剪刀。寒光一闪,嚓地将那根绷紧的红绳剪成了两半。黄尖飞了出去,赵元和我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摔下去的瞬间,我脑中闪出了两个字——劫囚!他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