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我的箭符方向一偏,朝着他的小臂打了过去。于是在他小臂上穿了个窟窿,自己也被他松开了。
一个回合下来,我被打的浑身疼痛,感觉骨头断了几根。马宜年手上被我扎了个大窟窿,汩汩地流血。
平手!
马宜年在筏子尾,我在筏子头,互相看着。我擦了擦嘴角的血:
“赵老仙儿……在哪?!”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马宜年从腰间解下了一个布袋子,往我面前一举:
“我们俩一直在筏子上,你觉得他能在哪?我们马上要上岸走陆路了,你背着啊?!”
这……这也太尴尬了,我一脸的黑线:
“这……我以为……我……”
马宜年把袋子往我这边一丢,我赶紧两只手接了,抱在怀里。
“都给你说了,赵老仙儿都回家了,你怎么紧张兮兮的?”
说着话,马宜年也不知从哪里弄了根布条出来,把自己的伤口缠上了。一边儿缠一边倒笑了起来:
“一言不合就动手啊?不过你小子真有点儿意思。本来只是玩玩,你还当真了。”
我见他裹着伤口,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