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维护赵甲子,尽心竭力。还误会属下要对赵甲子不利,跟属下动了手……呃……”
说到这里,抬头看了我一眼,抬起了受伤的手:
“属下惭愧,还……还受了伤……”
黑妈妈点了点头:
“你手掌受伤,心中可怨恨与他?”
马宜年摇了摇头:
“周大彪跟我动手,事出有因,又是为我们野仙。属下虽然受伤,哪有怨言?况且属下多年没打得这么酣畅淋漓了,心中欢喜着呢……”
说到这里,还裂开嘴笑了笑。看这个笑容,估计是没说假话。黑妈妈嗯了一声:
“下去吧。紫菱……你怎么说?”
马宜年退了下去,紫
菱袅袅婷婷地走上前来,给黑妈妈拜了个万福:
“回黑妈妈,奴家在常乐赌坊与周大彪对赌,多次诱他以赵甲子下注,均未成功。甚至以命相搏的时候,他都不肯用赵甲子来翻本,可见其心之坚。只是……”
紫菱说道这里,抬头瞧了瞧黄三姑和柳浴兰:
“只是三姑和柳家妹子偏袒他……让奴家输了好多银两……”
黑妈妈呵呵地笑了笑:
“紫菱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