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昨天晚上出了不少汗。”
马宜年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道:
“那个啥……盗汗……你这是肾虚啊,你说你这年纪轻轻的,盗汗这么严重,这得赶紧治啊……”
我心说跟他解释有用吗?还是算了,我低着头给他来了个默认,朝门外走去。
马宜年跟在我伸手,伸手帮我拿了床棉被下来。边走边说:
“你这病多长时间了?你这肾虚这么厉害,跟我打起来怎么还那么带劲儿?按说盗汗能把被褥都浸湿,这已经很严重了,不该这么生龙活虎的。”
我这回儿真是满脑袋黑线,干脆来个不予作答,默默地把被褥晒在了院子里。
马宜年帮我晒着被子,继续说道:
“唉,给你说,一会儿我们去见黑妈妈,你跟黑妈妈求求情,你对我们野仙有恩,求黑妈妈让黄三姑给你治治……”
马宜年是认定了我肾虚了,不过他说一会儿还能见到黑妈妈?这倒也在我意料之中:
“马大仙儿,一会儿还要见黑妈妈?”
马宜年点了点头:
“对啊。我刚得到的命令,就是来找你去见黑妈妈的。”
我着急知道赵老仙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