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身体没什么危害,但是这份煎熬,少有人类能挺得过来,是十足的生不如死!”
我问道:
“就……就是因为这不公平?”
骆奇正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
“没错,这是让人类先尝尝野仙们失去自己的痛楚。”
痛楚?
这个节骨眼上,我忽然想起了林娇。在我所经历的内心苦楚中,通过鬼泪感受到的林娇的痛是最强烈的。如果在冰火炼狱中是这种滋味,而且要足足经历七天。那确实是让人动容的一次考验。
耳边听得骆奇正继续说道:
“小师叔祖,我一直以为您为野仙办了这么多事儿,他们能网开一面,让你和柳浴兰能免了这份考验,好好地过上这一辈子。不过看这个样子,他们是连这个事儿都没提吧?……这……可有点儿不仗义喔……”
骆奇正还真是厉害,言语如刀,刀刀扎心!这反间计用的可比我高明多了。
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黑妈妈的话:
“一码是一码,你对野仙的恩情,我们自会设法报答。但是不能用来做交换的条件。”
我当时可是挺直了胸脯,对黑妈妈说的:
“野仙们有恩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