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借着门外的光,看到了纸扎店门口摆着的纸房子,又问道:
“我想在你这里订几个特别的纸扎么?”
“你想订什么?”
我指了指门口的房子说道:
“订个房子,唉?乐器你们能扎么?”
钟楚离放下鼠标,又探出头来:
“亏你还是从下面过来的人,你知道那玩意儿纯粹是唬人的,哪能上面烧啥,下面就有啥?”
我当然知道,这些玩意儿烧了,在下面也只能拿到纸扎。但是我还是想订一套,这是一个仪式,为了纪念,纪念已经消失了的向婉柔。听潮的真正老板。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我想订一套,多少钱?”
钟楚离不耐烦地说道:
“这个问我舅,我一概不管。”
回答的倒是干脆。
“你舅舅什么时候回来啊?”
“快了吧?”
我实在是不太喜欢这阴森森的纸扎店,于是转身走了出去:
“那我在外面等他一会儿。”
靠在门边,我抽了根烟,没等到钟老头儿,却看到街口一辆劳斯莱斯车停了下来。
从车上先下来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