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就是那个脾气,您别在意。”
我现在摸不清谭希希到底是哪头的,不敢胡乱说话,叹了口气:
“兄弟一场,没想到闹成这样,今天也算是我还了他一个人情……我困了,你也早点儿休息。”
说罢往床上一倒。
谭希希见我不愿意多提,点了点头
“周哥早点儿休息。”
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这会儿天都快亮了,折腾了一晚上,感觉病情有些反复,头疼的厉害。本想把事情再捋一遍,但是躺在床上捋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最近事儿虽然多,但是真的比不上药物厉害。睡眠的质量都非常高,日上三竿了还没醒过来,倒是谭希希,跑来给我打点滴,才算是把我弄醒了。
见我醒过来,谭希希连连道歉:
“呀,周哥,把你弄醒了,对不起喔。您该打点滴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没事,摸出手机来看了看,早晨九点多。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伸出手让谭希希把针打了。
“周哥,给您测过体温了。总算没有再烧起来,昨天大半夜让您去城隍庙救人,我老担心你病情反复了。”
我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