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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这胳膊腿本来就是你的，你还年轻着呢，像我们这老胳膊老腿的，要是换一身皮，可能好几年都不能适应。”
换一身皮？我停住了脚步。
“哧溜……仙家们还能换皮？”
赵老仙儿点了点头：
“当然了。”
“就是变样子么？”
赵老仙儿又点了点头：
“是啊，就是付出的代价比较大！开始的时候会摊几个月呢。”
我问道：
“然后呢？”
“然后就慢慢恢复了，但是会很慢，所以可能这个过程会持续很多年，之后慢慢会好起来。”
我想了想：
“那能不能再变回来呢？”
赵老仙儿问道：
“你怎么忽然对这个感兴趣呢？变回来也是一样，得经过几年的时间，功力也会大大减弱，得慢慢恢复……不过会比炼起来容易得多。”
我又问了一句：
“想变成什么样子就变成什么样子么？”
赵老仙儿笑了笑：
“理论上是。”
我想我知知道黑衣人是谁了，只是还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