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又一耳光抽去,将安以荷抽的嘴皮带血飞溅。
“贱人,你说不说。”
“说不说!”
温情狂抽,满心怨毒,疯狂发泄。
安以荷的脸,抽得红肿,浸血。
被抽砸在墙上,撞的满头血。
“温小姐,求求你,饶我一次,我求你了,我给你磕头,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安以荷跪在地上,狂磕头,求饶。
嘭嘭嘭——!
砸得外面的人都听得响。
安以荷满脸血,痛哭着,她就想宁静,就想去那个地方,安静等着那个男人。
她不争,不抢,不夺。
她就想安静的活着。
努力活下去。
有错吗?!
为什么,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不能。
温家人无动于衷,温情更不屑一顾,一手抓起安以荷的衣领,砸在墙上,勒得安以荷喘气都困难,仿佛要断气了。
“装一副可怜样,贱人,再问你一次,人在哪!”
温情越发狰狞,取出一柄匕首,噗,一寸寸刺进安以荷的心脏。
“咳咳……!”
安以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