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得那么陌生,对于儿子能不能上榜,这关系着儿子的未来,也关系着儿子将来的饭碗!”
老穆不由得自己这么想,“听天由命了,想想自己当年不也是一样那么风光,却闹了人算不如天算,最后是一无所获,还不是一样回家脸朝黄土背朝天吗?”他自问着,心里又稍宽了些,“也许真如老婆说的,自家祖坟里没有那根蒿子,还想离开那块熟悉的土地,想着也着实犯难!”
穆珍知道今天父亲去看榜,与其父亲一样,心情并不平静,这心情不是哀愁,而是恐惧,这心情没有静谧,只有忐忑。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自家院里,眼睛看着去县城的方向出神。
“饭碗,饭碗,有吃的,饿不死还不行啊!村里人不识字的,不也一样有饭碗么?泥饭碗,铁饭碗,究竟是什么碗?榜上有名自然不必说,如果真的榜上无名,那老子回来还不知如何处置我呢?路就在自己脚下,却不是自己走出来的,全是逼着向前走,这种被动何时才是个头?”穆珍不明白,父亲为何总是拿着饭碗来教训自己,他只知自己每一次不成功的考试,都会引来父亲那不安的眼神。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话重又回到穆珍的脑海中。“如果真的考不上,自己生不如死了的好,死了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