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投影熄灭。
所有人都看向姜凤阳，感觉姜凤阳极为陌生，这其中感触最大的莫过于绫华与星河等人。
任千寻看着姜凤阳这般模样，与龙恭谦宋冬雨对视一眼，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助纣为虐，得罪了世家是否是明智之举。
“凤阳，这是不是有点过了？”绫华看着性情大变的姜凤阳，特别是姜凤阳眸子里一丝紫意让她极为在意。
姜凤阳缓缓转过头，盯着大厅内的所有人，竟然有着无法压制的杀意在空间萦绕。
“你怎么了？”绫华感觉到不对，这样子的姜凤阳她第一次见到，好像从九渊战区的十万大山回来后就这样了。
“叮咚……”
一声极为清脆的乐音从洛霓裳身上传出，姜凤阳的身躯一抖，然后那紫意消失不见。
而他整个人摇摇头似乎从某种状态中清醒过来。
“我怎么了？”姜凤阳看着极为担忧的绫华。“你这什么表情。”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好可怕。”绫华叹息一声，“你身上发生了什么，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帮你解决，就算不能解决也能帮你参考。”
“我好的很啊。”姜凤阳摊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