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记得慕千城似乎说过一句话，若他加入碧血丹青，她可以保证就算人族溃灭，第九城以及遭受第九城庇佑的地下城都可无恙。
慕千城是碧血丹青的什么人，为何会有这等自信。
而他当时拒绝，所有就有妖皇攻击第九城？
因为妖帝不能动手，若妖帝能动手，永州城会不会就崩溃了呢？
哼。
姜凤阳冷哼，看向琉银月。
琉银月被他的眸子盯着有点可怕。
“你们妖兽一脉有什么传说吗？”
“什么传说？”
“比如很强大的妖兽突然失踪或者突然出现很强大的存在却从来没有露面。”姜凤阳盯着琉银月。
“传说吗？”琉银月一愣，“近百年来的就冥河一个，妖兽一脉都不知道他的本体是什么，但是他的修为很可怕。”
“除了冥河呢？”
“好似……”琉银月沉默了一会儿。“在妖兽一脉有着一个毒王的传说……”
“毒王？确定不是灵药师？”姜凤阳冷笑。
“什么灵药师？”琉银月一愣。“那个传说有两百多年了，但是从没有见过毒王的容颜，但是但凡靠近毒王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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