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那修士便是痉挛的缩成虾米。
眼见姜凤阳如此暴戾，其他质疑与怨念瞬间戛然而止。
“紫虚圣主，你这等做法……”方月明也是眉头一跳。
“我问你的话你若再不回答，等一秒我就废你常山洞洞天一个战尊。”姜凤阳挥手虚捏，又一个修士凌空而来。
只是那状态跟砧板上的鱼肉没什么分别。
“我也不认识。”方月明只得服软，因为就算常山洞洞天也就二十人阶战尊不到，而这一次因为方奇玉的原因，随他前来的有几个都是极好的苗子。
原本是出来长见识的啊……
方月明看着被镇压的常山洞洞天弟子，他的心在抽搐。
这些都是他常山洞洞天的精英，不久后的昆仑墟圣天大醮，这些可都是主力，如今要是出了意外，说不得常山洞洞天要跌出前十。
他必须得认怂。
“不认识？你现在跟我说不认识？”姜凤阳冷笑。
嘭！
又废了一个，倒飞出去。
“我以人格担保，真的不认识啊，我要是认识我还敢动手吗？”方月明急了，此时还没明白就算圣天大醮开启，估计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