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公里，白城跪在地上对着某具尸体磕了三个响头，姜凤阳看着磕头的地方出现了血迹。
第十三公里，白城不再奔跑，看着前方的妖兽，身上的黑光便是呼啸而出，杀向妖兽……
那一种义无反顾，让姜凤阳愕然。
“这孩子，重情义。”洛霓裳说。“他是没打算活着啊。”
“被仇恨冲昏了脑子。”姜凤阳摇摇头。
“孩子不都这样。”洛霓裳有些维护白城，不知道觉得白城可怜还是女子本就心软。
“我也是个孩子。”姜凤阳幽幽开口。
洛霓裳一愣，白了他一眼，姜凤阳差点惊呆了，风情万种啊。
不过，他很快回头，看向某个方向，挥手一点，他与洛霓裳虽然位置没变，但是身影却是彻底消失在这片天地。
洛霓裳深深看了一眼姜凤阳，眸子里有着某种神光一闪而逝，但是却仍然没有开口，因为她也发现在妖兽群里有人存在。
人与妖兽共存的画面从没见过。
姜凤阳也没见过，他顶多就在极北之地见过碧血丹青与妖兽一脉做交易，但是此时那个站在人群中的家伙没有被妖兽攻击。
非但没有被攻击，似乎还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