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的样子，道貌岸然。
“因为第一妖帝与冥河。”狐成化缓缓开口，“他们说要么将小月送到你身边，要么月狐一族消失。”
“这么狠？你们将狐元送给第一妖帝，直接助他出关不好？到时候你们月狐一族妥妥的大功臣啊。”姜凤阳撇嘴，“就算那第一妖帝再狠，蚩尤血脉对他还是有些诱惑的吧。”
“你知道那妮子……”狐万山懵了。
“这有啥。”姜凤阳摆摆手，“这个借口不行，说服不了我。”
“那你走吧，我们也搞不定你，那妮子的命运让她自己去走。”狐万山直接送客的表情。
“卧槽，就这么打发我了？”姜凤阳用极为危险的表情看着狐万山。“不送点礼物？”
“你自己不要的。”狐万山身上的气息也极为恐怖。
“额……”姜凤阳无语，这么一想也好像没错，人家把月狐一族最值钱，最宝贝的东西都送给他了，是他自己没要啊。
可他真不敢要……才怪。
“妖晶之类的有木有。”姜凤阳伸出手讨要。
“没有。”
“你确定？”姜凤阳的气息已经极为可怕，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