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所想，我也干涉不了。”
“那你对她做了什么？”姜凤阳极其好奇，“以后你就明白了，回去吧。”
“哦，不继续北上？”姜凤阳知道，只要是北渊不愿意说的，他撬不开他的嘴。
“如果不怕死的话。”
“当我没说。”
姜凤阳掉头就走，却是没发现，北渊所化的神魂第一次离体了。
姜凤阳南下，北渊北上。
极北之地那一汪天池，湖水茵茵，热气蒸腾，一个美到窒息的女子全身都隐藏在湖水之中，只剩下那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姜凤阳站在天池旁边，看着女子，眼里没有丝毫色彩，只是就那么看着。
“我道是谁？万年应龙魂，没想到还能到我这极北蛮荒之地来看雪景。”女子轻开檀口，声音如同声乐一样悦耳动听。
“龙王已死。”姜凤阳开口。“这死寂之地有什么好看，丑陋不堪，下面隐藏的东西让人作呕。”
“死与不死也只是在你心中，你其实早就有答案，这大千世界布下了那么多棋子，看来你是钟爱这一颗，龙魂我送你了，略表心意。”女子幽幽说道。“至于这万年玄冰下的东西，你我都坐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