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姜凤阳就是以死亡规则为主凝聚的半神格。
洛霓裳呆呆的看着已经气息全无的洛文昊。
不。
有一道虚影。
“阿妹，我知道你会回来的。”那是洛文昊手上通讯器留下的影像，“当你看到这段影像的时候，我应该去找你母亲了……”
洛霓裳呆呆的瘫软在地上。
“不要为我报仇，碧血丹青不是你能对付的组织，若第九城城主真的钟爱于你，为父希望你能继续保持初心，相夫教子……”
姜凤阳愕然。
悄然复制了一波。
才发现当初第二次北上回来被死亡规则侵蚀的时候，洛霓裳为了支撑第九城的运转，跟他父亲说姜凤阳钟爱于她才拿走了整个洛家的资源。
叹息一声，看着这个平时安静恬静的女子，姜凤阳突然有点心疼。
恩，是个好姑娘啊。
洛文昊的影像点点诉说，但是大部分都是对洛霓裳母亲的愧疚，
突然，洛霓裳身上出现了第三道规则气息。
毁灭规则！
姜凤阳眉头一挑，发现那一张“音”字卡片已经在洛霓裳身边飞旋，那一种恐怖的力量，一种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