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长老同时出口，不知为何大长老突然会做出这等严厉的决定。
“你们若仍然执迷不悟，天灵古族要毁在你们手里。”大长老叹息，看着姜凤阳的背影。“你们可知道你们极有可能得罪了一个神帝！”
众人呆滞。
那个一脸苍白的家伙，会是神帝？
“大长老，这……”
“唉……”大长老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他早就来到了暗处，他也想试探姜凤阳的实力，而姜凤阳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如今他确定姜凤阳打伤柏秋白毁掉李子染就是给他看的。
他后悔了，若一开始他就阻止这一场闹剧，是不是就会得到姜凤阳的好意。
如今后悔晚了，姜凤阳的好意仅针对灵放生一人。
想到这里，大长老似乎有了决定。
对一个没有神帝镇守的天灵古族姜凤阳并没有太多的得失。
他也早就发现了大长老的出现，暗地里甚至有着一次试探性的交锋，不过两人心知肚明没有挑明而已。
白妖月有着白狼的关系应该不会大碍。
他也并不想一直呆在天灵古族，世界这么大，他也想去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