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亮光照亮了那些虚影，竟是一个个表情各异的雕像。
当然。
这些雕刻可不仅仅局限于人族，也有妖兽更有其他身着诡异的存在，有些人首蛇身，有些根本就有着三头六臂，如同神化之中存在的神灵。
他在虚空之中如同灯塔照亮了虚无，他一走一停都吸纳着这空间的力量。
若仔细感应，似乎整个空气都随着他的呼吸而缓缓沉浮。
有那么一种错觉。
他就是这个空间，空间本就是他的躯体。
他走过每个雕像都看得很认真，那雕像也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他盯着每一个脸都极为深情，似乎明白那雕像所隐藏的故事。
他身上的七彩光芒一会儿强，一会儿弱，强弱都取决于路过的雕像，走马观花，一时走尽千万里，却仍然孤独行走，看不到尽头。
他似在品尝那一个个雕像脸上的喜怒哀乐，他的表情，他的容貌偶尔会变成与那雕像一模一样的存在。
似在模仿。
可是那模仿却如同本色出演，惟妙惟肖也就算了，甚至那雕像的表情所展露的喜怒哀乐都是如出一辙。
姜凤阳没见到这一副诡异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