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巨大眼球看着虚无之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在靠近。
姜凤阳停下自己的动作，挥手之间。
所有没有炸裂而开的泡泡都缓缓消散。
陷入昏迷的白狼与白妖月被一股亲和的力量托起，悬浮在虚空之中。
黑暗之中，一道流光如同彗星撞月，直接冲向姜凤阳的位置。
老远，就感受到了一股滔天的怨念。
卧槽。
这什么玩意。
当看清楚那如同火球的存在之后，姜凤阳吓了一跳。
这梦魇兽已经受伏成为他的战灵，此时这世界应该是安稳了才是。
那深深的怨念是来自哪里的存在。
咚！
那巨大的存在撞击在负屃身上，发出宛若洪钟一样的巨鸣。
姜凤阳摆摆手，看着化为虚无消散的负屃眉头一皱。
藏境之威，竟无法抵挡丝毫？
这玩意来势汹汹，是敌非友啊！
“这是集大成的怨念，非圣人无法聚集。”李白缓缓叹息。
姜凤阳眉头一皱，又是圣人？
他也是看出来了，那怨念的程度，就算负屃与没有被净化的梦魇兽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