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
原本紧闭双眼似乎陷入梦魇的两人眸子跳动了一下。
山脚，那纸鸢看守的遗迹便是缓缓崩溃。
纸鸢神情呆滞，她还并没有看到姜凤阳出来，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她差点忍不住再次冲入了遗迹之中，只是那遗迹的入口已经崩塌。
不过这她眉心似乎有着神光一闪，她略显迷惑的转头看向十万大山某处山顶，随即银牙一咬，消失在原地。
在白妖月与白狼刚醒过来的时候。
纸鸢一脸疑惑的从山脚而来，只是当他看到姜凤阳肩膀上的梦魇兽的时候，娇躯一抖。
而梦魇兽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纸鸢，身上的毛发根根倒立。
但是很快就平复下去主动消失了。
“它？”纸鸢有些忐忑，看到姜凤阳的喜悦也消失了大半。
“你的神位是从梦魇兽身上盗取而来的吧。”姜凤阳声音平淡。
“圣主，我知道错了，我……我……”纸鸢直接吓的跪了下去，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让姜凤阳哭笑不得。
姜凤阳叹息一声，纸鸢在他面前就如同他在九月面前一样。
修为不如人，半点不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