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来说,她只穿了一条亵衣。
——是肚兜、抹肚、一块鲜红的绣花围绳布。
伍德当时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我说……姐,你这玩意是从哪儿弄来的?”
朱莉小姐头也不抬,整张脸几乎埋在了食盘里。
“镇上来了个东方人,是个炼丹师,也做货郎的活,从那儿买来的,怎么?害臊啊?”
伍德:“有点不习惯。”
朱莉抬起头,瞅了眼自家的破落户老弟,嗤笑道:“哟,像个人了。”
伍德说:“我吩咐管家给你去拿衣服来。”
“不用啦!”朱莉挥手,“我热,女人是水做的,你们平时嫌我冷得像块冰,这鬼天气再让我裹几条黑纱,我得热晕过去。再说了……”
大小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着老弟的行头,面露鄙夷之色。
“咱俩都是光着屁股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还害臊呢?”
伍德只得作罢。
朱莉吃饱喝足,将餐盘汤勺推去一旁,玩着一柄餐刀,大眼睛骨碌碌地转,像是心里藏了无数个鬼点子。
她比着刀背,敲打着打蜡桌面,要老弟提神 醒脑,认真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