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地往大门闯。
女人红了眼睛,三步并作两步,从车上翻下地,踉跄狼狈地挥着刀子。
“狗贼!你杀了我爸爸!还想去哪?我捅死你!”
伍德先生抓着达里欧的脑袋往剔骨刀口上送,幸是达里欧算个“山里人”,刀子他是见得多了,劈手将凶器夺下。
达里欧的脑门全是冷汗,他心想这小少爷的手是真的黑。
而女人脸上的失望之色一闪而逝,紧接着又换做那副怨毒表情,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伍德有种无可奈何的复杂情愫。
伍德喊:“愣着干甚么?”
达里欧这才回过神 来,将刀上的防锈油都擦干净,也想擦去混进刀油里的毒药,以防万一,紧紧跟在小少爷身后。
女人厉喝:“你到哪里去!”
伍德不答,只顾着敲门,敲门声是越来越大,门窗的玻璃已经开裂了。
女人接着吼:“你不答话!是心里有鬼?不敢认我了?”
“咔”的一声,窗户碎了一地。
达里欧小声询道:“少爷,你就不回一句?万一这娘们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以后你要怎么做幼儿教育呀?要是应了那句有样学样,将来你儿子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