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拿走,我死的时候,你丧衣都得卖了,你护着家里,不肯让劳工和下人吃苦,你和他们吃一样的东西,你是舍不得钱。”
伍德又把钱袋子系上姐姐的脖子,从姐姐腰上把枪拿了回来,指着棺材。
“他们一个卖药,用吗啡给人灌废了,再收钱治好接着灌药。一个拿钱杀人,杀不死的就下毒,还有一个是土匪,哪一个不是死得其所?寿终正寝?我不该去交钱,我该去领赏!”
“你斗不过他们的……”朱莉说:“弟弟,别干傻事,你还年轻,我想送你去王都念书,你要当大官,你能比这几个法官还厉害,到时候这些人恨不得来舔你的脚趾头。”
伍德扶着额头,不知该用什么表情。
“我的脚趾头是泡了长生不老药?”
朱莉:“我不是这个意思 。”
伍德:“那你是什么意思 ?”
朱莉解释道:“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伍德:“我听明白了,我倔强。”
朱莉气得七窍生烟:“谁让你倔强的?!”
伍德指着姐姐的鼻子。
“你打出去的六颗子弹,我家那么大的园子,花圃那棵歪脖子树下边,你爹的那片小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