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屋子里,我亲眼看见的,不光是他,还有他的家眷,他的佣人,他的奴隶,死得整整齐齐!全都吊在天花板上呐!”
达里欧的牙齿很白,牙龈血红,像是气得高血压,两眼瞪得滚圆。
“哦不!他家的厨子死得没那么整齐划一,那个脸红脖子粗的大胖子脑袋叫人砍了下来,舌头和脑门让人划烂了!划着魔鬼的图案!老吓人了!”
伍德鼓掌。
“就这么演!”
“艹!”达里欧骂道:“明天是周日。”
伍德:“对,周日。”
达里欧女士扯着小少爷的衣领,要把少爷看得仔细了,看得明明白白,生怕看少了一眼,就没有了。
“明天你死了,活不过来!”
伍德:“我知道。”
达里欧:“你知道,还要去做?”
伍德:“我不会死。至少明天不会,不对,我后天也不会死,到下周六可能会死。”
“你哪儿来的底气?”达里欧狐疑。
伍德指路德维希宅邸。
“大法官死了,还是灭门惨案,王都会派宪兵队和督统来查案,说不定还有一两个打过仗的将军跟着。我们为什么要管这桩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