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马的兄弟扔下了同伴,调头撤退,可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百来号人。
他们有老人,有孩子,有女人。
所剩无几的土匪仓惶间回去找枪,却叫横飞而来的擀面杖和煎锅打得脑壳开裂。
最后,南方小队唯一剩下的种子选手找到了枪。
他是整支队伍活下来的那个,他端平了枪,面对黑压压的一百来人,却丧失了开枪的勇气,吓得丧胆。
他跪了下来,像是跪在露丝大法官面前那样,痛哭流涕地恳求原谅,求一条生路。
他听见有人问:“你杀过人吗?”
他听见更多人问:“你犯过罪吗?”
他被人团团围住,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脱下马甲,卸了备用弹药,连身上唯一带刺的靴子都扔了。
他不敢说真话,只知道摇头。
有人捏着他的下巴,要他抬头。
是个姑娘,黑发的,手上戴着钻戒,看起来和蔼可亲。
种子选手终于敢开口了。
他说:“我实话和你说吧……”
砰——
萱丫头开了枪。
乌鸦可乐坏了,它们俯冲而下,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