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银币,活得像个强买强卖的村霸。
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一个背包客挡在大路中央。
这就是我们之前提到的,伍德即将认识的新朋友。
那是个男人,戴着大檐帽,帽子压住了满头黑色的碎发。
他很高也很壮,差不多有两米高了,肩膀宽得能一个人挡住酒吧的弹簧门,看上去像个练家子。
他戴着一副黑框圆眼镜,镜片厚得能防弹。
他穿着一身厚实的秋衣,上身是一套鳄鱼腹皮裁出来的长衣,很漂亮,也很昂贵。
他的下身则是一条紧实的牛仔裤,小腿开了缝,特地给靴子的马刺留了位置。
除了背包以外,他的腰上有一套胯兜,靠右的位置留了枪囊,却没有枪。
他看上去非常年轻,简直年轻得过分,圆圆的脸蛋配上那高度数眼镜透出来的萌系大眼,像极了一个十六岁的小金刚,但帽子下的青丝中藏着几根霜发。
这位背包客手里捧着一把胡琴,手腕上绑着一根绳,和薇薇牵住范克里夫那样,他也牵着一位“朋友”。
在他撞上伍德少爷家的两匹骏马时,马儿受了惊,差些撩起蹄子,要踩碎这壮汉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