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步步往后退,退到坳口边缘时,它却走不动了。
不是它舍不得伍德这个“人类宝宝”。
并非它放不下伍德这块“上好腊肉”。
而是峡谷外的寒风吹得它一个哆嗦,身上的水渍立马扑上了一层霜。
它狠狠打了个喷嚏,鼻腔里迸出来的黏液带着血。它绕了一圈,又绕回了坳口里。
伍德检查着自己的身体,衣服上除了血,没什么外伤,原本断开的拇指现在长了回来,皮肤像婴儿一样白嫩。
他拿回枪械,填充雷汞和弹药,举枪指向那头狼。
野狼似乎明白了什么,僵在原地,哈着气。
过了很久,过了很久很久。
伍德突然能明白阿明先生的感受了。
他明白阿明先生在面对那三条狼犬时,会舍不得开枪的原因了。
他用枪指着野狼的脑门,一步步往外走。
漆黑的峡谷里涌来的寒风,在一点点夺走他身体上的温度。
他走到坳坑的出口时,大狼退回了坳口里,退到石壁下,卧在最暖和的位置,那个位置尚且还有伍德身体的温度。
他退到犬牙交错的乱石滩中,终于敢回头,峡谷的缝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