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伍点点头,表示理解。
阿明跟着捂上了嘴,深感不幸。
贝塔本来是一副盼望的,期待的表情,但谈到父亲时,都变成了愁眉苦脸的苛厉。
“陈先生!我不得不说明这件事!我有求于你!”
小伍不说话,阿明想妈妈。
贝塔往侍从的手中取来箱包,解释道:“从小,我的父亲就对我说,要学剑术,要学骑马,我十三岁那年,在马背上摔碎了一截肋骨,我的父亲使着铜锏打断了另一边的骨头,我差点死在庸医的手里,所以,我对你们医生,是抱有敬意的,绝不会谋害医生,更不会出卖医生。”
阿明想说点什么,但看陈小伍沉默不语的样子,又把心里话咽了回去。
贝塔将箱包放上酒桌。
“我不恨我的父亲,我爱他。他是为我好。一个骑不上马的男人,不能称为男人。一个贵族当不了骑士,那就不是贵族。如果没有父亲的毒打,我也不会拥有高贵的品格和优良的脾性。在我旧伤未愈,下床复健的时候,每当我看见马驹,都会吓得尿裤子,可是最后,我战胜了内心的恐惧,我征服了我自己,这些全都仰仗我的父亲。”
陈小伍:“抱歉!我打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