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之后，他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认真地听着和看着。欠司空暮风这点小人情不一定就要拜他为师，以后没准自己有机会还掉呢，要知道他可是有一对跟自己差不多修为的子女的，司空暮风或许用不上自己还人情，可司空紫和司空蓝或许用得上。
当尹雪琴陷入沉思后，方子轩开始继续炼制王聚丹了。
跟刚才一样，方子轩每炼制一次，过程就流畅一分。虽然最终他没能像刚才那样提高王聚丹的一分融合度，可在司空暮风看来，方子轩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做到这一点。越往后，融合度就越难提高，这是定律，司空暮风不可能突破这条定律，方子轩这个惊世之才也是如此。
终于，方子轩停下了手，而司空暮风也毫不吝啬地再次指点起他来。
尹雪琴同样在一边专心地听着和看着。
一段时间后，方子轩和尹雪琴齐声道：“谢谢司空长老的指点。”
司空暮风笑着拍了拍方子轩的肩膀道：“小子，真没想到，你的炼丹天赋居然跟你的修炼资质一样厉害啊。如果你不嫌弃我炼丹水平差的话，可以来问我。小丫头，你也是，虽然你比不上这小子，可也算是很不错了。”
说完，司空暮风也不等方子轩和尹雪琴回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