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你试过一口气领悟两层法则么？”
“没试过。”方子轩道。
“那就是了，以你的悟性都不能一口气领悟两层的法则，那其他人就更加不用说了，那你现在知道空灵之境的好处了？”老若道。
“知道了。”方子轩道。不是自夸，方子轩真的觉得自己的悟性很不错，可这样还是不能一口气领悟两层的法则，如果有人可以接连几次进入这个空灵之境的话，那就算是方子轩这样的惊世之才也只能自愧不如了。
只是突然，方子轩好像想到了一些什么，可这些东西似乎被封尘得太久了，以至于以方子轩的记性一时间居然没能想起来。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你真不知道？”玉屏风问道。
本来方子轩是真不知道的，可是有老若的这番讲解后，他知道了，只是，他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哎，算了，还是不说好了，貌似在场的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进入了人空神灵这个状态，如果说出来了，别人反倒会怀疑自己一个普通的大宗门弟子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个特殊状态的。
“或许算是我的超水平发挥吧。”方子轩道，空灵之境下的自己，确实算得上是超水平发挥。只是方子轩突然觉得有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