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
那的确是名老妪，头发尽皆发白，却是梳理得整整齐齐，面容苍老，双眸有些昏暗，没有神 采，就连神 色也并不太好。
秦枫听着他们的称呼，自然知道，这老妪正是莫凌雪。
他曾听段天仇讲过，五师姐莫凌雪是一个意气风发的潇洒女子，容貌堪称绝世，更是透着一股英气，当时在天灵大陆可谓一代绝艳，是无数男修者的梦中情人。
段天仇没有跟秦枫表明他是否也是爱慕者之一，他自然也不会去与秦枫讨论这个，只是在他难得提起莫凌雪时，秦枫可以发觉他神 色的些许变化。
作为小师弟，段天仇受到很多照顾，师尊轩辕剑圣对他最为宠爱，大师兄也极为照顾他，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六师兄也都不错，而五师姐同样对他很好，二人关系颇为亲昵，宛如亲姐弟一般。
只是谁也没想到，当初段天仇会遭遇袭杀，只剩下一缕残魂逃到玄魂戒内，险些彻底陨落。
而之后，天灵大陆又发生了很多事情，莫凌雪他们根本没有太多时间去寻找消失的段天仇。
眨眼间，数万年过去，再见之时，竟是音容大变。
“师姐……”段天仇脸颊微颤，眼眶竟是变得有些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