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对古玩或许有些见识,但是在这方面却走眼了,这是块宝玉。”
郭兆宗把玉坠从秦宇手里抢回来,然后又小心的塞回到了衣服里,声音也不觉冷淡了几分,对秦宇的好感顿时也一扫而光。
确实,任谁被人当着众人的面说这种丧气话也不会开心。
“实话告诉你,我老公戴上这块玉坠后不只没有出什么祸事,反而好运连连,你这个土鳖不要不懂装懂,瞎说什么玩意儿!”陈雪怡双手叉在胸前,神情间对秦宇的蔑视更是一览无遗。
“不错,不瞒诸位,我三十多岁开始创业,耗费七八年,历经波折却一事无成,但是自从十六年前我跟蔡大师求了这块玉坠之后,从此事业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才有了今天的家业。”
郭兆宗冷哼了一声,颇有些傲气的说道。
其实这属于他的私密,从来没告诉过别人,但是今天听秦宇质疑蔡大师,还说自己有血光之灾,他实在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