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认识的刘铭……”
“你说,当时我会是什么心情呢?”
祁琪脸上露出一丝悲哀的神色,想了想说:“你想拿那张画像与她对峙,对吗?”
“让你说中了。”
“可是另外一张画像是怎么回事?”祁琪问。
“你是说刘铭的表姐?”
“是啊。”祁琪淡淡的口气说:“如果没有那张画像,恐怕刘铭的尸体至今还没人收吧。”
唐显苦笑道:“是魏昶让你来问我的吗?”
“不,他并不关心你的事。”
闻言,唐显放松了许多,叹了口气说:“那张画像并不是我放到死者兜里的。我只是把金彩儿的画像拿走了而已。”
“那就奇怪了,那张画像会是谁放进去的呢?”祁琪追问道。
唐显摊了摊手,猜测道:“这件事你就不应该问我了,而应该……应该问你们不良人。”
“不良人?”
唐显说:“问你们长安县的不良帅鲁汉。”
“为什么要问他?”祁琪脑子快速转动,想起前几日魏昶说过的,在平康坊追杀的人,不排除是内部人所为的可能。
“这件事,不良人曾经过问,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