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医学院的学生们——不管是今年的新生或是老资格的学长——也都和她一样,特意在教学楼前整一下仪表,然后才走进教学楼。
进入玄关后,福尔马林的味道扑面而来,属于死亡的阴冷直透骨髓。
医学院的学生们显然早就习惯了消毒水气息,他们夹着课本经过两旁都是陈列品的走廊,停在底楼大厅正中位置的玻璃罩内的整架白骨前,鞠躬一次,这才进教室或是进楼梯。
所有的学长们都遵守这个规定,今年的新生们虽然不懂缘由,却也不敢破坏,大家有样学样地走到正中的玻璃罩前,怀着好奇和恐惧,向白骨鞠躬。
随后,大家一起进入解剖室。
九十年代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愿意将自己或是亲友的尸体捐献给医学机构,就算是华清大学医学部,用于病例解剖课授课的尸体老师也是数量有限,经常是大二和大一年级共用一个教室。
这种前提下,叶伊在解剖教室里遇上朝香院月也不觉得奇怪。
她甚至主动走到朝香院月身边:“你居然没有缺勤,真让我震惊。”
“别看我总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我对解剖课还有药学是真爱,”朝香院月一本正经地说,“顺便问一句,我们的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