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材料很难获取,要用最好的云锦,嵌上玉石珍珠和宝石,否则就算复制成功,也是一件空有其形的展览品。”
“这点不用你担心,”叶伊说,“送给师母的东西,自然要用最好的材料,不管他们想要什么,只要能列出来,我就有办法弄到!”
“那我——”
许翰文正要一口应承,易秋玲开始阴阳怪气。
“好大的口气,”她说,“你不过是个学生,有那么大的能耐和人脉吗?”
“我有多少人脉和多少能耐,和你有什么关系!”
叶伊冷脸甩向易秋玲。
易秋玲干笑一声,说:“我是没什么本事,但是你又有什么本事?除了靠男人,你还能靠谁!”
“说得好像你的成功就不是靠着男人一样,”李一剑微笑着说,“姑娘啊,听我一句劝,安分守己脚踏实地做人,不要没事就往你搞不定的方向掺和!小心粉身碎骨。”
“老东西,胡说八道什么!”
易秋玲以为李一剑在诅咒自己。
李一剑见她如此冥顽不灵,自然也懒得浪费口舌,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听了老人言,吃亏加倒霉!”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