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门的年轻人看到来者居然是一个年轻女人加一个病秧子少年,顿时不当一回事,双手抱拳在胸,说:“不想死就赶紧滚,别在这里脏了爷们的地盘!”
“爷们的地盘?就你们这样子也配叫爷们!”
唐政毕竟是唐家的独苗苗,平日虽然知书达理,但是遇上不讲理的混蛋,也一样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反正,叶姐姐和他说过,今天是来踢馆的,只要不出人命,多大的事情她都能给他兜着!
馆子里的年轻人没想到这个病秧子少年居然说话嚣张,顿时恶向胆边生,舞着拳头说:“小子,没长眼睛啊!辽东武馆的场子也是你能踢的!棺材板准备好没有!”
要知道,辽东武馆的馆主裘辽远乃是北方武林的隐形领袖裘宁远的儿子,父亲虽然已经去世,但他在北方武林的地位却被儿子继承了下来,加上东城第一的苟东成是裘辽远的门生,就算是红墙大院里的那些人,非必要的时候也不会主动犯上辽东武馆。
至于被人踢馆这种事情——
正和唐政、叶伊对峙的几个年轻人入门五年,还从来没见过!
从来横着走的人,突然遇上不长眼的踢馆后辈,自然不可能好言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