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个字收个钱罢了。”
“是啊,是啊。”
裘恒赶紧附和。
辽东武馆的徒弟们也说:“二师兄平日里练武都没时间,哪有精力管公司。”
“那你说说看,恒远公司到底是谁在打理?”
“……是……是我以前的拜帖兄弟费南新!
那家伙用我的身份证和名字注册了恒远公司,承诺每个月给我十万块的保底钱外加每年至少五十万的红利……
师叔祖,练武人的开销有多大,您比谁都清楚。
所以我虽然知道这混蛋借着我们家的名字在外面干不干净的事情,但只要不犯法,都不会翻脸……”
“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也是不容易。”
叶伊故作恍然大悟。
她敲了敲桌面,说:“真相已经大白,你要怎么给我交代?”
“交代……交代……”
裘恒重复了两遍,拿出手机,冲着那边大吼:“姓费的,你给我立刻滚过来!要是不自己过来,我就把你全家都掉在你家大楼外面!”
说完电话,裘恒立刻给叶伊赔笑脸,说:“您看,这事很简单。”
裘辽远也说:“小师叔,我就说我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