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打牌,留在这里和这种人说话,脏了自己的身份。”
“好。”
叶伊点头,将要走的时候,又暂时停下,对易秋玲说:“易秋玲,你好自为之。胡军胜能念一时的旧情,但是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念着旧情。你终有一天会把他的耐心都消耗掉,到时候,或许就该付出代价了。另外——”
她看了眼易秋玲脖子上的横财观音,说:“男戴观音女戴佛,你是女人,最好不要戴观音。”
如果易秋玲是自己的某个朋友,她会实话实说,告诉易秋玲,观音玉佩有邪气,戴在身上能招财更能招来厄运。
可惜,易秋玲不是。
所以叶伊也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一笔,至于易秋玲能不能领悟并且摘下观音玉佩,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果然——
听了叶伊的话,易秋玲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说:“谢谢你的好意,可惜老人的话不一定作准。例如这个观音,它就和我有缘,自从戴上它,我就事事顺心,财源广进,事业蒸蒸日上。可惜,靠自己的双手成就事业的幸福感,像你这种到处勾搭男人的女人是不会懂的。”
“谢谢你的据实相告,我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